2016年10月23日 星期日

[藺蘇] 監守自盜

*奈米H
*其實應該算是藺蘇藺


看著梅長蘇喝下最後一滴藥湯,藺晨滿意地點了點頭,接過他手中的藥碗,不理梅長蘇真苦真苦的抱怨。

自北境歸來已年餘,梅長蘇在戰場上受的傷早已好了泰半,只是冰續丹和寒症留下的痼疾仍是造成了極大的傷害,還是藺晨的照料才讓他能有點力氣被藺晨拖著四處玩,對於這點梅長蘇自是感激的,因此就是嘴上抱怨幾句罷了。



藺晨伸長手將藥碗放到旁邊的小几上,欺身往前吻上了梅長蘇。
「真苦……」藺晨邊親邊嘟噥著。
梅長蘇嘴角揚起了笑容。

從他撿回一條命後,藺晨就不再掩飾對他的情感,除了顧著他的身體外,該親的該摸的一樣也沒少,梅長蘇既是不討厭,也就任由著他亂來。

藺晨親著親著,把梅長蘇推倒,輕輕舔咬他的右頸;梅長蘇也沒示弱,手探進藺晨的衣領間來回撫摸。藺晨扯著梅長蘇的腰帶,指尖磨蹭著梅長蘇胸前的凸起。


然後飛流就進來了。


兩人沒料到飛流會突然進來,還來不及反應,飛流已衝上前拉開藺晨又搥又打。
「壞!欺負、蘇哥哥!」飛流單純,見藺晨壓在梅長蘇身上,直覺認為這個藺晨哥哥壞,又欺負他蘇哥哥。

「哎!」藺晨左右躲著:「我哪裡欺負你蘇哥哥了!」

這時梅長蘇已起身,拉好衣襟後好整以暇地開口:「飛流啊,你藺晨哥哥盯著我喝藥,把我給養胖了,才好欺負我,他這叫監守自盜。」

藺晨不可思議地瞪了梅長蘇一眼。
「你大爺的!」藺晨還來不及起身,又被飛流打了上去。


一陣風輕柔地吹進,江左梅郎眉眼笑得彎彎,甚是好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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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玩了幾天,這日看完猴子,三人都玩得厲害,近晚時藺晨一看梅長蘇臉色就知道他起了微熱。吩咐人做了些稀粥後,他讓飛流扶梅長蘇回房,和飛流打發了晚飯就讓飛流睡了,自己則是又熬了點藥,連著粥端進梅長蘇房。

外頭天色早已暗下,房裡燭火搖曳,梅長蘇正熟睡著。雖然有些捨不得梅長蘇的睡顏,但藥總是得吃的。藺晨喚醒梅長蘇,扶起他叫他吃粥。

「其實也沒多嚴重的。」梅長蘇邊吃邊說。
「是不嚴重,喝個藥休息一下就好,但不吃藥你明天一定下不了床。」藺晨涼涼地說。梅長蘇只是受了點寒,又玩太累,但若不小心保養難保舊症不會再發。
梅長蘇看了藺晨一眼,將粥喝完,歇了會又接著將藥喝完。
喝完藥不好躺著,藺晨便讓梅長蘇靠在軟墊上休息,拿著空碗忙去了。


睡醒時,梅長蘇覺得精神好些,轉頭一看不知何時藺晨竟已睡歪在床側,身上披了件梅長蘇的厚裘。

兩個人都覺得彼此熟睡時最可愛,因為不會說些渾話,也不會回嘴。
梅長蘇將藺晨掉落在臉上的髮絲撥開,給了細細碎碎的吻。


藺晨張開眼微笑。


梅長蘇扯著藺晨的衣領,將他壓在床上,人既醒,落下的吻也不似方才小心輕柔,唇舌交纏之際總算聽見藺少閣主重重喘了口氣。
藺晨就算被壓著也是一臉游刃有餘,任由梅長蘇在他身上點火。

燭影搖曳,床上的兩人早已衣衫凌亂。

梅長蘇吻上他的耳垂時,藺晨口中吐出滿足的嘆息。

「長蘇,你說,」藺晨的聲音低啞而充滿情慾:「誰才是那個監守自盜的人呢。」



江左梅郎輕輕一笑,狡詐又令人心癢。



於是整夜未眠,隔日睡飽了的竟只有飛流一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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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篇文章起因只是我和朋友的對話
我:我好想寫古風肉喔,但好難
友:真的很難wwww
我:我也想寫藺蘇肉,但我很擔心梅長蘇的身體
友:(大笑)沒關係有醫生在
我:這不就是監守自盜嗎!?
  …等等,監守自盜,好像可以寫一篇藺晨監守自盜的文…好像…蠻不錯的

就寫了XD
我一直在想到底文末的那個監守自盜要由誰來說。

是梅長蘇壓上藺晨,輕輕說:這才叫監守自盜

還是飛流又闖進來,指著梅長蘇大喊監守自盜

結論是讓藺晨被壓,指控梅長蘇監守自盜wwwwwww

很短的一篇,希望大家喜歡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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